然说道,他的表情不是自大,而是自信。
孙传庭点点头,孙家几代在官场上经历过太多的事情,积累了太多经验,孙家曾祖那代出过知州,祖父辈曾有人做过布政使的幕僚,父辈则是有府衙同知和通判,莫说是一县,就连一府,甚至一省都有相应的法子和对策,所以在半月内将永城县理顺抓在手中,大家都觉得理所当然,没什么了不起的。
“田先生也听过我在大考时的经历,有人考中,有人不中,但无论中或不中,大多是庸碌之辈,反倒是来自徐州的那王兆靖让我觉得不凡,会试后知道他榜上无名,还让人觉得惋惜,倒是没想到来到永城后还能听到他的名字,而且还是那赵进的从属..赵进..赵进.。。”孙传庭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忍不住重复念叨了两次。
孙传庭一时间有些出神,似乎在回忆当时京师相遇的点滴:“当时看到,还以为是某地的朴实举子,后来以为是王兄弟的伴当亲卫,再后来,知道是个有见地的武夫,却没想到居然是这等人物。”
评价了这几句,孙传庭的声音却变得严厉起来:“这等作为等若是谋逆,是国家大害,若不是我来这边,这等骇人听闻之事或许永不为人所知。”
“地方豪霸,不知朝廷体统,不知天家威严,妄自尊大,自行其是的,倒也不稀奇。”田先生在一旁接了句,说话时却微微摇头,孙家这位公子,学问算是上等,不然不会得了进士功名,经世致用的才华却算顶尖,这等人物一入官场,只要不犯小错,有贵人扶持,肯定前途无量,会被大用的,只不过世情虽然知晓,却依旧摆脱不了书生意气,可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谁还没年轻过,等磕碰过几次,看多了世间事,自然就心平气和了。
田先生随手翻了两页账簿,又是淡然说道:“挡住辽饷这桩事有了变数,该如何做还请公子尽快拿个决断出来,叔老爷和京师那边都已经打好了招呼,若是不行,还要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