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容易上下其手钻空子,所以必须要层层设防,务求准确。
刚在隅头镇安顿下来的耿满仓也是有消息传回来,这位还真是有经商的头脑,本以为他从清江浦过去,想打开局面还需要时间,没曾想一去了就想出个法子,却是海州盐业上的粮食生意,海州是淮盐产地,沿海一线全是盐场,然后海岸以内的陆地,一来被海风吹拂,海水浸染,大部分成了盐碱荒滩,二来朝廷有明令,除了盐场晒盐煮盐的场所之外,其余地方都要用来长草,那些草就是煮盐的燃料,所以这边的州县种粮的田地少,出产也低,大部分都是靠着外面输入。
原本那边的粮食都是由盐商们输入,旁人也没办法插手,耿满仓也是一样,可现在的耿满仓是赵字营的买办了,扬州盐商自然没办法阻拦,而且这耿满仓还把赵字营的资源给调用了起来,他给这边的信笺上请示,如果用余家的沙船运粮到海州那边,粮价可以比扬州盐商买来的便宜三成甚至更多,而海州那边可以用盐来支付,装着盐的沙船到了浙江洋面上,有无数人等着接货,要知道浙南和福建的食盐都靠外部输入,价格比市价高出许多,这一船盐的利润极为丰厚,而且在那边换回闽粤的货物或者是外洋的货物来,再倒手又是一笔大利。
更关键的是,海州是淮盐根本,可这盐还是要人来生产,人得吃饭才能活着,能在海州的粮食交易上伸手,就可以摸到海州的命脉之处,这耿满仓的提议,还真是一举数得。
“也难为这人,居然把咱们赵字营有的资源摸的这么清楚。”如惠感慨笑道。
吉香没见过耿满仓,但知道刺杀这件事之后,对耿满仓却没什么好印象,听到这个,下意识的就是怀疑:“大哥,这耿满仓会不会是故意混进来的?”
“余家的沙船,扬州的盐商,还有荒草滩的庄子,这个不用落力打听,仔细些就都可以知道,而且他若是为了混进来弄出暗杀这桩事,他怎么知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