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珍珍要说的事情却不少:“厚生那边读书也一般,妾身派人问过他那个老师,说如今这局面,乡试这个要看运气了,那老师留了情面,妾身也知道,这意思是考不中,妾身想着,厚生年纪也不小了,不如来咱们这边找点事情做,顺便学学本事?”
“徐家煤铁那么大的产业,在那边学不是一样,这里打打杀杀的,和我牵扯太近不是什么好事。”赵进没答应这件事。
当初两人成亲的时候,说徐厚生若能在科举路上走得顺,徐家的产业就归赵进所有,若是不成,赵进代管后换回去,当时双方很慎重的谈定,可现在谁也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徐珍珍提都不提还家业的事情,就想着徐厚生跟着赵进或许更好,而赵进也对这产业兴趣不大,因为已经完全掌控,铁器煤矿的生产开采都在控制下,至于销售后的利润多少,在如今赵字营这个大盘子下面,实在算不得什么,归属何方意义不大。
徐珍珍也没有坚持什么,只是继续说道:“现在酒坊里已经有酒匠和伙计满了三年的约,可以出来单做了,不过他们不敢自己开,央求下面求到妾身这边,说愿意和咱们赵字营合股,他们只管出产,不管售卖..”
“随他们就是,这帮人被赵字营吓坏了,就怕咱们对他们下手。”赵进随意的说道,他的确不怎么在意酒坊的事情,而且这个事先已经答应过了,那就应该实现承诺,和徐家的家业一样,酒坊也是这般,当日很看重的,时过境迁,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那边在赵进怀里的赵凤却有些不满,觉得父亲光顾着和母亲说话,忽视了自己,扬起小手吃力的抓赵进的脸,用力的朝着自己这边拽,惹得边上的徐珍珍忍不住笑。
第二天,赵进去往第三团的驻地校阅,他出门的时候,赵字营的信使已经带着请柬向着各处出发了,徐州一州四县的六房书办,捕房捕头,以及衙门里挑头办差的吏目和差役头目,都会接到由赵字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