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做其他事不愿意,赵字营自然也不愿意去养活这些眼高手低的货色,说出来都是个笑话。
“做实事,接地气,经验丰富的人除了我们赵字营和相关产业,外面就没有了吗?有,在衙门里有很多很多,我们要用他们做事,还要让他们永远为我们做事,自从赵字营出现,并且包揽了徐州粮赋之后,从六房书办到下面的白役快手,他们能做什么,除了在这份粮赋里拿一个定数,什么好处都没了,甚至很多白役帮役连这个定数都拿不到,只能去别处找活计营生。”
衙门养人无非为了政务和治安,这政务往往又和收税相关,可如今徐州一切都被赵字营操持,包揽粮赋,也就没有了上上下下做手脚分润的空间,严控各处江湖市井,没什么人敢不长眼的犯案,等于是私设公堂,这两项一掐,衙门当然用不了那么多的人,那些靠着好处常例才能生存的白役之流,都只能改行求生。
“衙门这些文吏差役,手里没了从前那么多的好处,又不知道前途在那里,正是人心惶惶的时候,我现在就给他们一个出路,这次肯用心做事的,不光有好处报酬,以后在我赵字营里还会有他们一席之地,不愿意做的,那么以后也就犯不着理会了,随他们去,把这些人抓在手中,不光推行这保甲****顺利很多,以后咱们对徐州的掌控也会更加方便,有这么多做事的人,以后其他各处也会方便。”
听完赵进的侃侃而谈,屋子里安静了一会,是如惠打破了这个寂静,他吁了口气说道:“老爷当真是深谋远虑,这些事的确是对咱们赵字营的将来大有好处。”
说到这里,如惠沉吟了下,尽管屋中没有外人,还是刻意放低了声音说道:“老爷,是不是急了些?”
王兆靖也问过这个问题,这次如惠也问,相对于他们的疑虑,陈昇、石满强、吉香、董冰峰、刘勇、雷财几人就根本不会想。
“辽东大败,又要征辽饷,估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