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江湖人聚集的地方也要有一处,这些地方要尽快找好,就按照徐州城内货场营房的规制进行,按照市价付钱,现在别落了仗势欺人的口实。“
周学智连忙答应,那边王兆靖却从记录中抬起头说道:“大哥,这一千多人为何不让清江浦本地供养,既然名目上是他们的护卫,他们出这份钱粮也是天经地义,赵字营该做的都做了,何必在这种事上跟他们客气。”
“不是客气,是犯不上,我们早晚要在清江浦收税厘金,到时候光明正大的定下名目来,看看谁敢不交,至于现在这个,和他们有了牵扯,事后必然要折腾,用起来也不方便。”赵进回答说道。
在清江浦抽成收税,聚敛起来的银钱还是要花到赵字营的家丁团练上,把银钱先集中到赵字营手里在花下去,和商家们直接把钱花到同样的地方,说起来一样,可有没有这个过程却是很大的分别。
名义虽然是虚的,可在某些时候,只有名义上过得去,才会让人心服口服。
清江浦各处还在纳闷申报护卫的事情怎么没有下文,却没想到随着书信的传递,赵字营系统内的各个庄园以及驻扎在各处的徐州团练都已经沸腾了,尽管没有明确的说法,可去往清江浦这边集中屯驻,这就是家丁团的前奏,谁能被选上,谁就是这一批的家丁。
身在云山武馆的牛金宝不知道外面发生的这些,石满强把第二团管的很严,除了正常的值守轮换之外,家丁不得外出,也只有这样严管,才能尽量减少清江浦的花花世界对家丁们的影响。
牛金宝在这里,一切和普通家丁没什么区别,每日里规律的吃饭睡觉,每天跟着步操训练,牛金宝看着没有什么异议,他心甘情愿的照做,丝毫不觉得枯燥。
人在营中,牛金宝倒是知道自己被变相的软禁了,他也没想着逃跑,因为知道自己跑不了,那些比他年轻十几岁的家丁们都看着平常,武技没几个出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