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来这里这么多天,从没见过这么一个人,这会馆里人不多,每日进进出出,每张面孔都有些熟悉,而面前这人却很陌生。
“看着眼生,请问?”赵进直接问道。
这话已经说得很不客气,以这会馆里大部分的举子的禀性,听到这毫不客气的话,都会脸上变色,扭头就走也会不少。
不过这位愣了下,失笑着拱手说道:“前些日子一直在屋中温习,不曾在外走动。”
这年轻文士也看出了赵进和王兆靖的戒备,清清嗓子又是说道:“在下孙传庭,山西代州人士,也是进京赶考的。”
“在下王兆靖,从南直徐州来,这位..”赵进不是读书人,而且也没有官方的身份,所以不便应答,只是王兆靖笑着对答。“这位是在下的好友赵进,进京另有要事。”
孙传庭笑着点点头,他看起来对赵进和王兆靖都很好奇,说完这句,眯了下眼睛又问道:“敢问那一位参加****,或者二位都是?在下听会馆的人讲,应该只有一位才是。”
“他是。”赵进简短的回答,王兆靖却笑了,得知对方的身份,互相通报姓名之后,戒备心已经小了很多,听这孙传庭这么说,让他感觉很有趣。
尽管赵进不太想理会,可王兆靖却笑着问道:“仁兄为何这么说?”
“王兄弟儒雅中透着英武,赵兄弟英武中有一股沉静之气,这等做派气度,不读书是不会有的,所以这么说。”孙传庭回答的很认真。
“孙兄练过武?”没等王兆靖说话,赵进插嘴问道。
孙传庭一愣,随即点头回答说道:“在下出身代州振武卫,自小家中曾经在边镇请人教过。”
这个回答倒是让赵进放下了戒备,原来也是卫所子弟,天下卫所都是艰难,世官将门都是走到了尽头,只能自寻出路,有人经商,有人卖力,也有人弃武从文,在科举上求富贵功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