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越来越不行了,跟着的当年风光,接下来就要倒霉了。
这种话刚听还有兴趣,听了几天下来,当真让人觉得气闷欲呕。
“京师实在是无趣,这等样子,这些言语,不看不听也罢了,这大考考不考其实也无所谓。”王兆靖这等涵养气度,都有些稳不住了。
不过这话说一说而已,准备那么多,走了那么远,还是冒了很大的风险来这边,中途而废实在说不过去。
好在两个人也有应对的法子,转悠一圈回来,议论一番,把该记的记下来,有时候回家陪王友山吃饭聊天,其余的时间就是在会馆的院子里对练,这里人多眼杂,也不好真的长矛利剑对打,索性和小时候一样,长棍对短棍,只做长矛长剑。
自从两个人开始对练,来这边的山西举子就更少,连带着的其他山西行商士绅什么的都绝迹了。
文贵武贱这个不必说,大家佩剑那是装饰,真要拿出来打打杀杀那就是粗鄙落了下乘,一个南直隶出身的年轻举人居然这么不在乎,实在有失斯文体统,而且别处演武那都是精彩纷呈,这二位倒好,一根长棍,一根短棍,就那么彼此刺来刺去,也不知道会不会武,或许纯粹的瞎比划。
真正厮杀场上的技巧,的确没什么花哨好看的,彼此都是以刺击来发动,尽可能的直接快速,只不过这些比划放在别人眼中,就成了枯燥无趣的把戏。
但赵进和王兆靖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按照王兆靖的说法“若是旁人觉得应该如此,我倒是心里起疑”,每日里这么对练几次,活动开身体,身心都舒畅了不少。
眼见着就是正月二十五了,会馆里的谈笑宴饮也是停下,会试毕竟是大事,不管考中考不中都得慎重对待,没心思考的也要替那些有心思的考虑。
赵进和王兆靖每日里都很有规律,在京城各处走走看看,看得不是风景,而是各官署衙门所在,皇城宫城所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