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那么一句两句管用的,店里的“伙计们”记下,然后传递到雷财那边,雷财判断有用无用,记录下来之后,发急信去往徐州。
目前能做的就是这些,实际上也只能做到这些,雷财事先得了赵进的吩咐,关键是要在这边扎根下来,不把自己暴露出去,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这等“守株待兔”的做法也并非一无是处,自从迁都京师之后,南京锦衣卫这边已经清闲了快有二百年,这马冲昊一来,上上下下都跟着折腾,骂声一片,也有几句赞许,但不管怎么说,大伙谈论的都是这位喜欢被人叫做“都堂”的指挥佥事,相应的消息自然也跟着多起来。
酒庄开了半个月之后就知道,这位指挥佥事有事没事就过江去江北地面,有时候是扬州府,有时候在清江浦,有没有走得更远,这就没人知道了。
雷财在这里不会呆太久,一切理顺之后就要回徐州那边,以后一年能过来一次就不错,黎大津倒是会定期在这边几个月。
这黎大津虽说态度惫懒,做起事来却一点也不含糊,酒庄内外护卫都由他来安排,这刺探偷听的勾当,也都是黎大津在指点,打混多年的老江湖经验丰富,往往雷财他们觉得足够周密,却被黎大津挑出破绽,雷财也没什么羞怒,很是诚恳的接受改进,倒是让这边的事情越来越周密。
因为这家酒庄的存在,尽管余二公子没有出面,余家和赵字营的关系却变得亲近不少,不仅余家也在清江大市内有了铺面,他从蛤蜊港一路进清江浦,赵字营也给了种种方便,最起码车行的大车会全力配合。
实际上,这段时间余家的各项事宜都是下面的管家和管事们出面,见不到二公子的人影,细问下来,蛤蜊港一拿下,余二公子就启程北上,不管他自己愿意考不愿意考,总得为了家人去赶考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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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徐州还是清江浦的各色人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