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比他小很多的年轻人面前,郑全一直是很紧张恭敬。
“..进爷,现在沛县和丰县两处,咱们自家的香头舵主什么的已经立不住脚了,郓城总舵的人正在大举进入..”
原本赵进把徐州经营的水泼不进,连闻香教这等善于渗透的教门都没办法,对于这类教门,赵字营用得是以毒攻毒的法子,他已经把徐州闻香教牢牢控制在手中,让徐州闻香教自成一体,外面自然没办法插手。
可就在今年五月,局面突然有了变化,黄河北岸的丰县和沛县两处,服从赵字营的那些香头差不多都被架空了,下面的人都是阴奉阳违,开始还没有觉察出什么,后来才发现不对,可下面的香众供奉一文不少,很多人根本没觉得是什么事,到后来,自家烧香讲经,只来三两个人,很多人才觉得有麻烦了。
一处反应上来没什么,郑全也不在意,他知道赵进不想让徐州闻香教怎么红火,懈怠散去最好,可几处反应上来就不对了,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再说这信教的教众很多也不是为了神佛,大家在一起久了,彼此帮扶,甚至就是个习惯,哪有这么整齐划一突然就不信了的。
很容易就能查出来原因,有别人过来传教了,甚至还主动给些恩惠好处,一有了比较,当然把人拉拢了过去。
郑全和身边内卫队的人一合计,派眼线潜伏了过去,很快就有了消息,那边自称是正道正宗,受总舵教主的指派来这边匡扶教门,不让大家坠入邪门歪道之中,还说什么山西地震、辽东兵灾就是应在赵进的身上,赵进这妖物马上就被天雷劈死云云。
“..细查下来,丰县和沛县那边有十几个庄子和寨子都参与到里面,甚至还有秀才之类的士绅人家,那些闻香教的传经法师就受他们的庇护,而且很是聚拢了一些人,各处徐州团练也有回报,说是经常有人鬼鬼祟祟的过去盯着..”
“..山东单县和鱼台县之间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