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然后刑具摆上就要拷问,急忙表明身份之后,又喊来人辨认了,这才算逃过一劫。
不就是徐州过来的江湖门派,或者是大商号蓄养的护卫,怎么会有这么严谨的布置,京师南京来过清江浦的大佬也不少,那些人带着大批的家人护卫,又有官兵护送,又有本地的差役静街,但那个和现在比起来,最多也就是声势惊人,严密远远不如。
而且一伙徐州蛮子,怎么就能就对衙门的差役这么清楚,片刻功夫,居然就能找到人来辨认,更令人惊愕的是,找到的这个人居然自己都不认得。
种种疑问,种种震惊,但此时都只能按捺在心里,孟超分得清轻重,知道来这里到底做什么的。
但也就因为刚才看到这些,孟超介绍这件事的时候,格外详细,从前这牛胜杰和关涛的恶行,他们的倚靠,仗义出头的那些人遭到的报复,都说得清清楚楚,如果事先不说明,以这伙徐州人的本事,事后肯定能查清,如果被误会成设局害人,那真就要有大祸上身了。
他这么详细,在一开始的时候,赵进脸上都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可说到后来,屋子里的人都聚精会神的听着。
等这孟超说完,站在他身后的成大虎忍不住朝着地上吐了口吐沫,颇为鄙视的骂道:“清江浦这些孬种,卵子都被割了吗?”
若是在徐州和邻近各处,有这等事出现,即便是平民百姓也有同归于尽的烈性,可整个清江浦却这么忍气吞声的下来,也难怪被这成大虎鄙视。
孟超跪了那么久,膝盖生疼,两腿酸麻,听到边上的人鄙视,只觉得脸上发烧,抬不起头,其他难受却顾不得了,窘迫羞愧了一会,才想起来这不是最要紧的,自己说了这么多,到底进爷会不会答应?
坐在那里的赵进脸上已经没了笑容,听了那么多丧失人性的恶事,的确不会有开心的情绪。
“孟超,那牛家上下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