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理会了,这可是十万两!积攒一辈子也未必能能攒出来,自己又不是盐商,又不是海主,怎么可能给的出来,就算杀了他也出不起,就算死了,也比背这么一笔阎王债要强!
“怎么能还得起,我从来就没借过,咱们去衙门里打官司,这就去..”这江湖市井中的角色,万事见不得官,一见了官,什么规矩也坏了,以后也就不要想在这一行当里呆着,可窦天峰此时那还顾得了这么多。
在那里挥舞手臂比划几下,只看到那魏木根不耐烦的使了个眼色,两名大汉一左一右直接把窦天峰架住,猛地掼到赌桌上,一个人按住身子,一人抓过窦天峰的一只手,魏木根从腰间摸出一把宽刃短刀,直接剁了下去。
惨叫一声,窦天峰的一根小指已经分了家,痛叫嘶喊,人却不敢乱动了,这伙徐州来的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动刀。
“喊什么,再喊一句,剁了你的手我们自己按手印去,你别不识进爷的慈悲,欠了债,你全家去寨子里劳作几年也就还了,不欠债,你自己不怕死,你全家十六口人,加上外宅六口也不怕死吗?”魏木根只是拿刀在那里虚着比划。
可窦天峰这边连惨叫都停了,全家老小十六口,这个只要打听打听就知道,外宅六口自己一向做的隐秘,怎么这个也知道?
接下来的六耳坊没有什么打斗,窦天峰在借据上画押按了手印,然后整个六耳坊也换了主人,云山商行成了新东家。
窦天峰自己垂头丧气,窦家老小被带出来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允许他们拿的,只有每人两件换洗衣服,加上铺盖行李,其余的一概不许带,马车和押送的人员就在宅子外面等着,直接就押送着去往邳州那边的流民新寨,等跟着大队来到自己外宅的时候,窦天峰当真是心若死灰。
早知道这云山车行,这赵字营有这样的手段,自己怎么会起心思去斗,到这个时候,窦天峰也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