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孤零零的房屋在那边,四面也没有住人,这样一来,云山车行周围有好大一片空地。
“这帮脑子不通的,给咱们兄弟方便了!”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大家都是哈哈大笑,气氛热烈的很。
这么多人把云山行这个宅院围了个水泄不通,大牢里的囚徒重犯,各处的好手,还有那些亡命凶徒,都拿着器械站在了最前面。
还没到二月,可有人已经是脱了上衣打着赤膊,露出虬结的肌肉,显得威猛无比,还有人手中拿着明显不适合实战的沉重兵器,在那里呼喝舞动,身边人叫骂着躲开,倒显得无敌模样,也有人和手下低声吩咐商议,那是说等下开了这云山车行,抓紧进去捞些好东西出来的,别让别人占先。
至于各家那些能打能杀的则是安静的站在前面,他们这帮人都是银子喂饱了的亡命徒,等下要冲在前面见血杀人的,至于那些大牢里放出来的重犯们则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甚至在那里嘻嘻哈哈的,他们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自然不在乎这样的场面。
云山行大门紧闭,不过大伙都没注意云山行如何,在他们想来,这般阵势下,云山车行这里这些徐州蛮子早就吓得尿裤子了,不少人回头看向自己的队伍,看别人的队伍,有那老成些的感叹说道:“咱们清江浦的江湖上,多久没有这样的大场面了,老子来过这次,回去也可以跟别人吹了!”
张运先也穿着紧身打扮,手里拿着一柄雁翎刀,走在队伍的前面,他也有些武技底子,却好多年没有动过手,对眼前这样的场面非常厌恶,在他想来,上等人在这样的场合就是自降身份,相比于他这边,高马鞭就自在的多,手里一杆朴刀,大步走在最前,不过两个人都有个共同点,身边都有十几个汉子护卫,那都是心腹好手,帮主龙头都身娇肉贵的,万万闪失不得。
看着大门紧闭,那一人多高的石墙上也看不见人,想起那晚上放火的人回报,说每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