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香看着他的眼神颇为不善,其他人的眼神也是转冷,余致远沉默了会,又是开口说道:“倒是在下操切了..”
说完这个又是沉默,然后摇摇头说道:“赵员外或许不知道,在下前些日子在码头上看火,我余家的沙船就那么被大火焚烧,家父和在下的心血就这么被烧成灰烬,每想到这个,在下就心如刀割,他们想要我不做,我偏要做到底,凭什么我家为民做事,却有这样的下场,既然他们这么狠绝,那我就要针锋相对!”
诚恳的说完这些,余致远才苦笑着拱手,解释说道:“在下怒极心急,气得昏了头,所以才急躁了些,倒是让赵保正误会了,还请见谅。”
话是这般说,不过赵进的客气,王兆靖的认同年,让这余致远难免有些不切实际的念头,看着赵进和屋中诸人年轻归年轻,打扮的都很朴素寒伧,几个人看着更有些木讷,余致远人在江南最繁华的松江府呆久了,难免心中会有些轻视,更不必说,这个时代通行文贵武贱,世家士子,又是中举的精英文人,面对着这些年轻的武人“莽夫”,想要耍些手段也在情理之中。
余致远先前说那些话的时候,一直仔细观察王兆靖和如惠的表情,在他想来,只要这二人没有反驳,自己就可以试试,这二人想不通,那其他人也想不通。
对余致远来说,这场面隐约有些尴尬,好像撒谎被揭穿了一般,不过这少年神童,二十岁出头就开始做漕运改海大事的的人物也不一般,脸丝毫不见红,只是歉疚的苦笑,说自己心急说错了话。
这份镇定倒是让赵进和伙伴们对他高看了些,余致远就像方才什么都没说过一样,满脸悲痛义愤神色,站起来躬身恳求说道:“赵保正,太湖水贼白日行凶,烧了我余家二十一条沙船,还威胁我余家满门性命,这样罔顾王法的凶徒横行,在下夜间不能安眠,还请赵保正替在下主持公道,若能铲除这些湖盗水贼,在下愿意报效万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