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己去做,现在的清江浦倒是可以比成当年的徐州,少不得咱们兄弟要真刀真枪的上阵了!”赵进被自己说得豪气大发。
陈昇点点头,脸上肃然少了几分,这才说道:“这样倒是稳妥。”
“徐州是咱们起家的地方,但向大了说,这徐淮之地都是我们的根本,如果拿不下清江浦,没有一个安定富庶的腹地后方,呆在徐州又能如何?”
“前些日子你说吉香,现在你倒是把他那些话说出来了,我还记得你说过的,要扎下去做,但不要去说。”陈昇缓声说道。
赵进苦笑着点头,所谓诤友应该就是陈昇这样了,相处的时候未必舒服,可赵进知道,这是最信得过,靠得住的好友兄弟。
第二天,何家庄这边就有快马四出,去往有赵字营连队驻扎的地方,临时进行调整和轮换,徐家和石家合伙的铁匠工场也开始检修兵器甲胄,混编团练巡逻的频次,还有暗哨江湖人出现也变得密集。
没什么人在意赵字营的这个举动,大家也不觉得这是异常,因为赵字营的一切行动都不是一成不变,经常突然会有变化,开始时候旁观者紧张,当事人慌乱,都以为要有什么大事发生,可一次次经历过才发现,赵字营的日常行为就是如此。
有人暗地嗤笑,说年轻人办事不稳重,养家丁是要厮杀拼命的,一举一动都要肃然,结果却弄成这样的儿戏,甚至连赵振堂、陈武和董吉科也专门来说过这个事情,说不要乱来。
可赵进一直坚持自己的做法,和伙伴以及长辈们倒是没什么隐瞒的,要让赵字营的家丁习惯这种突然,要让周围注意到赵字营的人们习惯这种突然,这样,赵字营本队就不会因为突然的敌袭和出动发生混乱,感觉到措手不及,而且周围那些观察的人甚至是暗探,也很难从赵字营的日常举动判断出赵字营要做什么。
这个理由一说,大家都很信服,王兆靖更是再给父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