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局面已经是个极限,再要这么走下去,恐怕就会招致祸患,只能维持不动,可赵字营这个样子,若不去进取,很容易就荒废了。”赵进倒是知道这些话和徐珍珍说不会外传。
听到这话徐珍珍吓了一跳,连忙问道:“这么多丁壮,这么大的局面,会彻底废掉?那不是太可惜了?”
“废掉倒是不会,大不了新血换旧血,让营里的家丁去各处管事,只是可惜这股锐气。”赵进慨叹说道。
赵字营在徐州和周围各处那么多庄园和产业,到处都缺少信得过的赵字营人员坐镇经营,而想要进入赵字营的青壮并不缺,在赵字营这样的体制系统下,只要没有根本性的变化,维持战斗力并没有困难,唯一的可惜是战斗经验要重新历练。
徐珍珍在那里沉默了会,突然轻笑出声,笑了会才说道:“夫君这就是觉得无事做觉得无聊。”
赵进愣了下,也是忍不住笑,却也没有否认徐珍珍的话,他这些天督练家丁学丁,下手总是过重,也是这种无事无聊状态下的体现,武夫当在战场上厮杀拼搏,要不然就是谋划扩张,那怕守土护卫也好,可现在却只能苦练内功,消磨这两年养出来的精悍锐气,的确会郁闷憋屈。
不过赵进也知道这是必须,赵字营的存在一直是游走在灰色地带,实力已经说得上惊人,如果再进一步,就要彻底暴露在天下人的视野之中,即便想要隐藏也是极难,在更大范围更高层次争夺利益的冲突中,没办法隐藏,别人也不会让你隐藏。
就算对自己的伙伴们,这些想法赵进也没有说太多,但在这个场合,却能说得细一些。
赵进说完这些,沉吟片刻,又是补充说道:“其实也不是不能向外做事,而是不能主动向外做事,如果赵字营主动去争抢战斗,就会被以为是狼子野心,贪婪无度,如果有个名义什么的,那就有了名分和理由,谁也说不出什么。”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