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善,另一方面也是想要把这些孩子培养成内卫队的底细,做这些隐秘要紧的事情,外人再怎么忠心也毕竟是外人,有种种的利益牵连,也有复杂的关系,这些孤儿则没有这么多顾虑。
也不能把这些孩童宠着养着,也要安排他们做些事情了。
”还有一路和闻香教特别像的?这能是什么?难道除了咱们徐州之外,郓城那个什么教主还有指挥不动的?”刘勇真正关注的在这里。
和闻香教已经打生打死,无非加强戒备,可如果再冒出什么新的敌人,那就又是不同,现在暗地里刺探打听的活计,差不多都落在内卫队这边,如果莫名冒出新的敌人来,而内卫队又不知情,那就是失职。
问到这个问题,聂黑的神情变得颇为严肃,很是郑重的回答说道:“勇爷,咱们徐州这边是异数,其他地方不一样,那徐鸿儒把闻香教的局面经营的水泼不进,谁也不敢不听号令,断不会有什么别家冒出来,不过,山东那边教门多,虽说闻香教最大,可林林总总的还有不少别的山头,有些就是从前白莲闻香一脉出去单干的。”
就在这次之后,何家庄内外多了不少孩童,这些十岁到十五岁的男孩很有礼貌,看到不熟悉道路的就上前带路,给一文几文就欢天喜地的感谢,闲暇无事的时候就到处乱跑,但这些孩子不去小偷小摸,也没有琢磨着摊贩上的食物,大家也没什么讨厌的,只觉得孩子们的欢声笑语让集市上多了不少生气。
没什么人注意到,孩子们是分成几班,上午一班,下午一班,隔天还有轮换,总有几个衣着面貌都很平常的汉子盯着他们,可平常人谁会理这些呢?
孩子们的年纪都不大,也谈不上什么见识,甚至都做不到每个人都认真仔细,可架不住人多,内卫队做了这个安排之后,何家庄内外的大事小情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掌控了。
但也没什么太大事情出现,徐州之外的闻香教再没有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