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
“我们是良民,绝不是作奸犯科的!”那边喊出来,这边也跟着吆喝。
“马上出来!”另一处说话的声音都在抖了。
扣着面甲,手提长刀的吉香本来已经准备动手,听到这毫无骨气的求饶声却是一愣,转头对刘勇说道:“这帮番子也太孬种了些,最起码也要喊自己是官差..”
”你以为他们是什么货色,已经足足三天没出房门了,每天就是喝酒睡觉,听暗哨讲,他们吓得不敢出来,只等着后天走,到时候和他们的上峰去讲,说自己探察完毕。“刘勇同样不屑的回答。
尽管里面求饶不停,可外面还是开始大声数数,数到五的时候,已经有一间院子开了门,里面连滚带爬的出来四五个汉子,跪在地上只是不出声,数到十的时候,另一处的院子也是打开,里面三个人拖着一个人踉跄着出来,距离他们近的都是禁不住皱眉,浑身酒臭,让人作呕。
第三处一直没动静,数到十五的时候,吉香就挥手让人上前,几名家丁抬着一根撞木,吆喝着直接把院门撞开,直冲而入,却在后院那边看到了人,这个独院的院墙靠着外面,也难怪起了逃跑的心思。
看着赵字营的家丁冲进来,一个还没来得及上墙的骂了句“这还没到二十”,然后干脆利索的跪地,有个刚趴在墙上还没来得及翻墙的,被跟在后面的弓手一箭钉在了大腿上,惨叫着从墙上摔下,一边杀猪也似的喊疼,一边死命求饶。
这一处还差一个人,说已经翻墙跑了,等家丁们压着人撤出去的时候,却看到两名骑马的鞑子骑手拖着一个人正在过来,那人被绳套捆住,在地上挣扎扭动不停,可根本抵不过马力,就那么被拖拽着前行。
吉香本以为会有一次出气的厮杀,却没想到这般儿戏,那焦躁和烦躁的心思非但没有去,反倒更加愤怒。
“他不愿意被马拽着,就把他那条腿砍下来!”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