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乌合之众,咱们当时可能打的辛苦,但那是因为咱们还练的不够,打的不多,现在的赵字营可以轻松扫平这些。”
“十万流贼,说白了就是更多的乌合之众,一盘散沙,这一盘散沙在真正决战定胜负的时候甚至还帮了我们,让闻香教的那伙人没办法结阵,也没办法聚众,直接被推着冲散了!”
“至于邳州那边,你们不能看到我们是七百破一千,要看到我们的骑兵和弓手要比对方多,要看到流民寨里还有随时可以冲出作战的几千青壮,那是我们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以多打少,看似险,实际上却不太可能输!”
赵进连续说了三段分析,每一段都令人信服,但这个道理寻常家丁或许不知道,可在屋中的这些家丁里的核心人物却清楚的很,赵字营时常论战讲武,这些都说过几次。
”胜不足喜,我们并不是那么强,你们有没有想过,官军如果超过五千怎么办?如果他们也有大队的骑兵和弓手怎么办?我们还能保证必胜吗?“
这个问题问出,屋中安静下来,还没等赵进说话,在营尉的队伍里突然有人开口说道:“老爷,如果赵字营各队各团齐出,官兵过五千,我们一样能胜!“
语气颇为的坚决,其他连正队正也回过味来,琢磨细想之后都是点头,肯定的答复说道:”咱们赵字营如果把大方阵拿出去,官兵五千又能值得什么,就算他们有骑兵,那骑兵怎么能冲破咱们的方阵!”
一团千人,千人的长矛阵列,辅助以弓手掩护,威力的确巨大,而且自从赵字营亲卫队、马队、第一团、第二团、内卫队的规制定下之后,还没有一次出动一个团的战斗。
赵字营的这些核心骨干,对自家的战法和实力都是极有自信的,他们也见识过官兵的操练,看完之后非但没有气馁,反倒更有信心,觉得自家阵势摆开,没有扫不平的,他们的信心甚至还要超过赵进。
“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