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怎么会是坑,你以为就咱们四个吗?住店的时候我去了马厩,看到那边的暗记了,后千户也有个小旗来到,他们是乔装打扮成商户,前天从这边走的,估摸着该到赵进那什么庄了,里应外合,咱们这么多精锐,还搞不定一个乡下土棍?”
这次大家都是放心了,有人嘿嘿笑着说道:“反正把韩松和严少安的事情朝着赵进身上引,不死也让他掉一层皮下来,谋杀天子亲卫,能配得上这样的罪过,他这辈子也不冤屈了。“
”也未必是死路一条,真拿出大笔的银子来,还有活路走。“
大家又是哄笑,张建亭笑着点点头,又是说道:“大家知道了这个事情,但做的时候也得有个分寸,听说这赵进背后有个京师的御史撑腰。”
“御史?”有人反问了句,哄笑的更加大声。
“这等酸子也就是唬弄下他们自己,咱们可不服管,南镇抚司可不理会这伙酸子,万岁爷更不理会。“大家都是说得信心满满。
天底下只有锦衣卫内部的南镇抚司,才有权力纠察惩治锦衣卫不法之事,甚至连东厂都不行,即便权势压过,可东厂做事的档头之流都是锦衣卫调过去的番子,彼此间都有默契,就算厂公这等大佬也要顾及下面办差人的脸面,不会逼迫太紧,至于南京的锦衣卫,那又隔了一层,虽说等于是个被冷落的地方,可实际上也是个无法无天的所在。
何况万历二十年以来,皇帝基本上不上朝了,连带着奏折什么的也没有批复,甚至不愿意和外朝的文官打交道,信用的只是内廷宦官和锦衣卫等少数几处,这么多年来,从未有人弹劾锦衣卫成功过。
虽说有些大佬他们得罪不起,可一个七品御史却不在他们眼中,即便这人前途无量,连地方上巡抚和巡按都要顾忌,可锦衣卫却不在乎,因为彼此之间根本挂不上,隔着几层。
越说越有把握,张建亭看着手下心气变高,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