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说到这里,胡会功咂摸了下嘴,嘿嘿笑着说道:“没准在扬州,搞不好就在这南京城内,随便找个画舫一猫,谁能找得到。”
听着马冲昊冷笑了声,胡会功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故作严肃的说道:“等韩松和严少安这两个混小子回来,一定重重责罚!”
“责罚?回来?”马冲昊冷笑着反问两句,他把刚拈起的蚕豆朝着窗外一探,转身看向胡会功说道:“你还指望他们回来,这是死在外面了,现在能剩根骨头就算上辈子积德。”
“死了?”胡会功瞪大了眼睛说道。
“住了黑店,碰到贼人,说死不就不死了,挖坑一埋,绑石头朝着河里一丢,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谁敢动咱们亲军里的人?”
“有什么不敢动的?也就是你们南京这边胆小事少,整日里憋在城里不出去,各处的兄弟死了多少,多少出去就回不来了?”
锦衣卫是天子亲军,他们也时常自称,别处锦衣卫四处缉拿办案,狐假虎威捞好处吃外快的事情都是不少,南京这边则不同,南京和江南豪强遍地,寻常百姓也有可能攀上清贵门第,京师高官,一个看不准就是万劫不复粉身碎骨。
所以南京和江南几处都是小心异常,宁可靠着身份便利去做生意,敲诈富商豪门的事情轻易不敢去做。
可再怎么谨慎小心,他们也是厂卫里的锦衣卫,谁也不敢怠慢不敬,行走各处,官府民间都是客气恭敬的对待,听马冲昊这么一说,千户胡会功觉得根本不可信。
“徐州那偏僻穷地方,也敢对咱们动手?”
“越是荒僻地方,越是无法无天,莫说别说,京师城内城外莫名其妙死了多少,查出来的又有多少。”马冲昊随意评点了句。
死了两个校尉,胡会功并不放在心上,他担心的是被马冲昊抓住把柄收拾,现在已经报备说明,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