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纠集官兵,或者调集绿林人物,怎么也要和那赵进不死不休,冯家这种,纯粹是太平日子过久了的孬种。
扬州盐业上,大家开始自行其是,原来冯家定份额和价钱,现在也没什么人去理会,也有人开始琢磨冯家的买家。
五月二十五的扬州已经热起来了,保扬河上画舫飘荡,所谓烟花扬州的景象开始展现,只不过此时还没有到最繁华热闹的时刻,所以纵酒狂欢,彻夜不眠还不那么多。
冯家这边怎么没什么繁华景象,宅子里有放纵也是关门胡搞,不会暴露人前,从前宾客盈门的景象自然不见,谁也不会触这个霉头,四周街道都是冷冷清清的。
到了子时,不管河面还是街道上都已经安静了下来,看不见什么人经过了,几辆马车慢悠悠的跑过来,且不说街面上没什么人,就算有人也不会在意,天知道是谁家的纨绔晚归,又去醉生梦死了。
一辆马车横在路口停下,其余马车继续前进,一辆辆马车拦住了各处路口,从马车上跳下人来,有人快步朝着冯家大院后面的保扬河跑去,来到河边打了个几个唿哨,河上传来了并不真实的鸟叫,没过多久,有船只靠岸,一干人轻手轻脚的上岸。
夜里的冯府,正门那边挂着大灯笼,有四名护卫在门前值夜,不过真用处谈不上,最多也就是个气派而已,将过子时了,每个人都熬不住,在那里不住的打盹。
听到前面有脚步声响起,这几个护院都急忙睁眼,却看到不远处两个更夫和随行的壮勇走过来,更夫巡夜打更,还要有几个丁壮随行,这也是规矩。
“走到这边口渴,讨口水喝!”那更夫笑嘻嘻的说道。
“去去去,这边哪有给你的水喝。”一名被吵醒的护院不耐烦的说道。
冯家在扬州什么门第,眼里怎么会有一个小小更夫,尽管管家冯大几次约束告诫,说大伙对当差的客气些,可冯家上下的鼻孔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