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比如这“阉党”名目,天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拿出来做把柄,甚至还是同党中人。
王友山对这些提醒都一一谢过,行事却没有丝毫收敛,也有传言说本派的大佬曾经提醒过,王友山却笑着说道,内官不可近,却不可不近,若有恶名,王某自当。
内监外朝,本就是不可分割的整体,各派政争不休,除了那些内阁六部都察院的大佬之外,大太监们也伸手其中,可一旦和宦官联系密切,却又成了污点,这其中分寸把握的实在不容易。
不过眼下还没到那等刀光剑影的地步,王友山所做对大家也有好处,该劝的劝过,其余的就由他去了。
“王大人留步,不需再送了,若这番情景被旁人看到,京师里又要多出些鸹噪,对王大人可是不利的很那!”
“哪有主人不送贵客的道理,王某不在意那些风言风语,公公也不要太在意的好。”王友山笑着说道。
“干爹临死的时候,身边就咱家一个人伺候,从前那些奉承的人里,也就王大人你写信问候,这人啊,还要在患难时候看出真心,平时做不得准的。”如果不是面白无须,这吴公公看起来和文官士人看着没什么区别。
王友山笑着说道:“王某能有今天,是因为孙公公的大恩,怎么敢忘,从前事不说也罢,吴公公,你我同出一门,以后要要多多往来才是,我这边离皇城也不远,若有闲过来小酌几杯,徐州可是有好酒的。”
吴公公笑着点头说道:“一定,一定,徐州那烧酒在京师可是贵得很,一直喝不痛快。”
双方好像是亲朋故旧,聊了几句后才告辞,送别时候,河叔一直低眉顺眼的站在旁边,等随着王友山进了院子,才忍不住说道:“老爷,和这些内官走得太近,将来会有麻烦。”
“能有什么麻烦,无非是再回徐州而已。”王友山笑着说道,表情很是淡然。
河叔顿了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