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是官面上的,肯定在衙门里当差,而且没受过气,一直让别人受气的。”有人下了结论。
他这么一说,边上人也是附和:“江湖道上兄弟这个年纪还不得闲,那里会有个肚子,你看看这二位,倒像是怀上了。”
既然是官面上的角色,那就和自家打探没什么关系,大家不再关心,哄笑几句就跑到城门官兵那边打问,真要有人询问也好有个说法。
他们能看出来的,守门的官兵一样能看出来:“一看就知道是在上官衙门当差的,鼻孔都要朝天了,自以为别人看不出来..老子我也不认字,路引当然看不懂,一个人叫韩松,一个人叫严少安..”
“问到这个就得了,回去告诉尤大爷一声就成。”大家谁也没把这个当回事,官面上往来和百姓有什么关系。
被他们议论的韩松和严少安骑马进了城内,他们是在南门进城,一进城就看到破败穷苦的景象。
看到这些,两个人的脸色更加难看,那严少安直接呸了一口骂道:“这趟差事真倒霉,就算过江北,在扬州,在清江浦,哪里不比这混账地方强,跟过了大兵一样的破败,能有什么好处乐子!”
韩松脸色同样不好看,听到这抱怨不耐烦的说道:“谁让咱们手气不好,抓阄抓中了,老严我和你讲,这次的案子可是廖公公亲自吩咐下来的,不认真办,小心扒了咱们这层皮。”
“不用你说这个,我知道这关节利害,你说说那老余已经离任回京了,廖公公那是司礼监出来的大佬,怎么还要卖这位的账?”严少安反问说道。
韩松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说道:“听兵部相熟的人讲,凤阳老余走了他义兄的门路,这次回去直接去御马监做提督的,而且老余拜把的义兄弟一直在司礼监,据说就要当督公了,大家都要卖面子的。”
“陶公公要管东厂了?”严少安问了句,随即悻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