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时候他才反应了过来,登时大怒,转身指着那些人吼道:“老子是余公公的亲兵把总,凤阳守备太监余公公的亲兵把总,连游击千总这种都得和老子客气,你一个徐州参将的护卫,怎么敢这么和老子说话!”
“我们不是徐州参将的人,你们走不走!”那汉子冷声说道。
“不是徐州参将?管你是什么人,想要让老子走,要问过老子手里这口刀!”这把总李军已经怒火上头,也顾不得对方的来历,直接抽出了腰刀,他的一干手下纷纷吆喝着拔刀,气势汹汹的向前。
“拿兵器的上前,其余人搬运兵器!”那蓝袍汉子吆喝了声,转身就走,李把总得意的朝着地上吐了口吐沫,开口骂道:“这伙怂包,敢跟老子装蒜!”
话说了半截就堵在嘴里,他看到后面几十人平端着长矛上前,一时间院子里鸦雀无声,那李把总喉结动了下,看着对面寒光闪闪的长矛,只觉得小腿肚子有些发颤。
他好歹也是个把总,知道这腰刀对上长矛,基本就是被戳死的下场,而且看对方这摸样气度,分明是百战精兵的样子,自己这些酒色过度,只是作威作福的角色,怎么可能打得过。
“..。有话..有话那个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李把总立刻换了一副笑脸,李把总还注意到对面这些年纪不大的青壮汉子脸上都有轻蔑神色,可谁还顾得上这个,保命要紧。
先前转身的那个蓝袍汉子也已经回来,现在院子里的百余人各个拿着长矛,矛尖反射日照,只让人觉得杀气森森。
“滚!现在就滚出徐州!”对方没有丝毫的客气。
“这就走,这就走,不过这可是余公公的差事,各位能不能报个名号,让小的回去复命。”李把总陪着小心说道。
这次对面没有回答,只是平端着长矛向前走了两步。
云山寺的僧人倒没有做的太绝,最起码李把总一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