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裁减之意,使商贩渐稀参斤无售彼之财源不裕,自将摇尾乞怜,乃臣所虑者,虏之掠我人,也探其黠桀有智者,原啖以利使输心,为彼用凡内地虚实无不传送,而我辽以役重差烦,至于无可柰何,愿随之去,将来之忧方大耳..”
这有什么不对的?如惠纳闷的又看了一遍,迷惑的说道:“山东巡按今年就该不是这位了,这些读书人就好空发议论,东夷在辽东那边,辽东那边又是山东行都司,双方关系紧密,关于东夷的这些议论还是有些道理的,这位翟凤翀属下没什么听闻,不过既然是御史巡按,想来王公那边会很清楚..“
他这边还没说完,赵进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用手指在一处重重的点了点,如惠凑过去细看了看。
“..奴儿哈赤?东主是问这个?”如惠不太确认的问道。
赵进点点头,神色颇为郑重,如惠更是纳闷了,又擦了下汗,把手帕放入口袋里,皱眉想了想后说道:“..奴儿哈赤..这个人名属下还真有些印象,朝廷的邸报,总要说是太平盛世,四方来朝,所以周围蛮夷部落的朝贡来使总要着重提提。”
说到这里,如惠偏头看了下赵进,发现赵进脸上带着少有的郑重神情,这让他愈发奇怪,在那里继续说道:“凡是辽镇那边的过来的,这十几年应该都有这个奴儿哈赤,应该是东夷那边的头目一类。”
“东夷、西虏具体是说什么?”赵进皱眉问道。
“鞑虏,虏寇,这分法来源属下也不敢说准,依稀是以京师为界,和大明为敌的蒙古各部都在西边,称为西虏,东边那里也不安分,不过还受大明羁縻,也有卫所土官这样的设置,属下这些都是听行商讲述,或许有不准的地方,东主莫怪。”如惠说得也不太肯定的样子。
“西边说的是蒙古,东夷说得是什么部族?”赵进没理会如惠的话,只是继续追问。
“蒙古、女真皆有,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