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边上的陈武笑了笑,没有接话,陈家出身军伍,这周参将的上司和戚继光却有些关联,连带着陈家和徐州驻军也有往来,彼此并不见外。
“什么都不懂还胡乱安排,就这些百姓有什么用,真要动了刀子都傻眼了,还不如城外那些管用,好歹还见过阵仗见过血,要是老赵的儿子带着手下过来,等于平添一营兵,那还怕个鸟!”梁把总愤愤不平的说道。
“少絮叨两句吧!万一有谁把你这话传到太尊耳朵里,虽说不是你本管,将来也少不得麻烦。”一边赵振堂也走了过来,他现在是民壮团练的指挥,当然也要在城头,赵家是徐州卫世官百户,和驻军里的人也是说得上话,赵进崛起之后,更是人人多敬几分。
看着陈武和赵振堂凑过来,梁把总嘿嘿笑了声,不过随即摆摆手把人叫近些,压低声音说道:“都不是外人,俺就多说几句,你们都回去做做准备,城万一破了,也好有个应对。”
听到这话,赵振堂和陈武都是一愣,陈武同样放低声音问道:“就下面这些饿殍?他们用牙咬开城砖吗?”
“说是饿殍,可从山东这么一路过来了,黄河上还严禁停船,他们也弄来船过河了,你们看看,外面的人是在绕着城走,徐州城外多少地方,哪一个不比咱们这城池好开,他们就是不走。”那边王把总也走过来,梁把总也不避讳,还是说个不停。
王把总听到这里扭头吐了口唾沫,压低声音跟着说道:“里里外外透着蹊跷,邳州没头没脑就他娘乱了,将爷去了居然还一时回不来,你说古怪不古怪,老子把能打的小子全放在将爷家那边了,如果有个万一,老子和老梁豁出这条命,也要护着奶奶和少爷跑出去。”
“行了,行了,咱俩说这些不吉利的作甚,老赵,都说城外麻烦,我看你家小子倒是有大福,没准还真就波及不到。”梁把总笑着转开了话题。
赵振堂刚过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