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的牲口好卖了,还有人想要租用牛马,原因很简单,现如今徐州、淮安府和凤阳府,汉井名酒差不多已经铺开,商人们就琢磨着去河南、山东和北直隶贩卖,毕竟远处这酒还没有,而且大家伙都知道,这种口味醇正的烈酒,在北方肯定不愁卖,想要运出去就需要畜力,这附近有骡马市可是正好。
邳州那边的量逐渐上涨,赵进洗过云山寺之后,因为云山行和云山楼被赵进的徐安商行接收,店面接收过来容易,可分销网络却没办法迅速掌握。
按说这会造成销量下跌,但依旧没有多余的酒发卖,这边空出来的,被邳州隅头镇孙家商行上涨的需求补上了。
去年隅头镇骆马湖上的机缘巧合,让漕运上的运军漕丁知道了汉井名酒,一坛坛的烧酒随着漕船的南下北上传遍各处,不管是运军漕丁们自己在船上喝了解乏驱寒,或是贩卖给船上的商旅,岸上的住户,需求都是巨大。
这种需求本来是在预料之中,但赵进还是感觉到奇怪,因为细节和他所想的不太一样,孙家都是一次几坛十几坛的卖出去,最多一次也不过三十坛,没有太大量的需求,也没有什么长期定量的订货,都是过路的漕船商船过来买一些带走。
先前漕运上这些人偷盗漕粮出来,都是在何伟远这边换成烧酒,何伟远酿酒都是用米麦,成本比赵进的高粱烧酒高出许多,那样依旧赚的盆满钵满,而赵进这边用更廉价的高粱酿酒,利润会更高。
这些漕粮因为来路不正,所以也卖不到市价,往往会很便宜,而赵进这边的高粱几乎算得上不花钱,这么算计起来,酿出烧酒,等于在酒上赚一份,在漕粮上还要赚一份,暴利惊人。
灭掉何家庄,知道漕粮换酒的底细之后,然后孙家那边又和运兵漕丁搭上了关系,赵进一直很期待利润的爆发增长,即便赚钱不多,如果能有廉价的米麦囤积起来,那也是大好事,没曾想一直安安静静,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