殓尸体都不敢做,急忙出城回了家乡,反正又不是这一个儿子。
到最后还是赵进这边给他料理了后事,在下葬之前,几个人抬着酒坊里走了一圈,也算是震慑心有不轨的人。
看到这具尸体,酒坊里所有人的小心思都烟消云散了,他们终于意识到,即便在光天化日之下,即便有王法做主,酒坊的东家赵进依旧强横无比,这份利益的确动人,但要是拿命来换就不值得了。
每月上千两的净利,而且还在成长之中,这样的事业,赵进不允许任何人祸害,谁想动手,都会遭到最严厉的反击。
除了内部的人之外,外面的人也在打酒坊的主意,一开始的时候,赵进叮嘱家丁们严密检查防备,自己觉得已经足够严密,不过赵振堂特意来转了一圈,只是说了两个事情,一个是车下,一个是车上。
所谓车下,是说大车下面也能藏人,所谓车上一车车高粱什么的运进来,躲在里面还真是发现不了。
得了这个指点,赵进命令家丁注意,车下无非弯腰低头,而车上高粱堆之类的地方,直接拿着长矛刺穿了再说。
注意到这一点之后,倒也没有抓到通过这个途径混进来的人,只是有几次,前面拿着长矛刺高粱堆,后面就有人从高粱堆里爬出来,陪笑着解释说正在里面睡觉。
至于晚上想要摸进酒坊的人也有不少,只不过家丁们刺死几个,直接混进酒糟里拉到城外丢掉,在这之后,也就安静了下来。
十月二十一这天,徐州下了入冬之后的第一场雪,而且还是鹅毛大雪,城内城外一片雪白。
赵进在去往酒坊的路上,看到路边有被冻僵的乞丐,酒坊里蒸酒出酒的地方倒是暖和的很,十几个伙计都脱了上衣在那里忙碌,卢向久看着外面的雪说了句“雪下的大点好,把该冻死的都冻死,剩下的人就能活下来了。”
当时这话让赵进震惊了下,晚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