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酒,两下一减,等于赵进卖给云山寺一斤酒,就能赚回三十多斤,换句话讲,这一下子就有三十多倍的利润!
当然,如今这世道粮食和银钱是脱节的,一石高粱卖二百多文,并不代表就等于二百多文,但这利润依旧极为丰厚。
而且这个生意还解决了赵进的一个难题,他酒坊扩大,耗用的高粱的数量也在急剧增加,原材料的供应是命根子,赵进一直想要找到一个稳定的供货商,云山寺的出现恰好解决了这个难题,这么一来,高粱不愁了,最起码短时间内不愁了。
接下来的闲谈都是敲定细节,让如惠和尚惊讶的是,赵进对这些细节丝毫不含糊,而且把握的极为精确。
生意谈定,双方的心情都是不错,要说赵进和云山寺就此化敌为友也不可能,但目前来说的确是个两利的局面。
“不瞒赵公子说,原本贫僧以为赵公子身后有什么高人指点,才能做出这么大的局面,这两次交道打下来贫僧才发现,原来赵公子自己就是那个高人,少年英杰,真是了不起。”如惠和尚笑吟吟的说道。
他这话说得虽然直白,却让人听了很高兴,赵进笑着说道:“如惠师傅过奖了,不过赵某有些纳闷,云山行、云山楼都在城内,要谈这等事,何必师傅你这边亲自出马?”
如惠和尚听了一愣,随即微笑着说道:“本寺这么多僧众,各有源流,各自有忙碌的局面,不能一概而论的。”
话说得隐晦,但也很好理解,无非是云山寺内有不同势力,可赵进觉得有趣,这是云山寺的家事,理应对外遮掩,可这如惠和尚却好像在主动告知,上次见面,这位和尚也有类似的举动。
赵进沉吟了下,笑着说道:“如惠师傅两次来我这里,大家已经熟了,若有什么需要赵某帮忙的,尽管开口,赵某力所能及之处,一定不会推脱。”
听到这话,如惠和尚笑容不变,伸手拿起酒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