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到了门前,看不出什么喜怒哀乐,只是和吉香、刘勇客气几句,然后走入。
而排骨张之类中等店家,脸上就有些难看和担心,至于那些在自家卖酒的小老板,则满脸发苦,在那里看热闹的闲汉们都能听到他们的彼此议论。
“今天请大伙来,估摸着是要卖酒吧?”
“还能卖什么?你们谁还说这小子仁义,是狼哪有不吃肉的,露出牙来了吧!“
“..听说那酒不错..”
“他一个毛孩子知道什么做酒,城内城外那么多家都做不下去,他十几岁不到,拉个草台班子就能做出好久了?”
“..就你话多,少说几句能憋死,这位爷的本事你不知道,莫说卖给你酒,就算给你尿,你敢不买..”
“市面这么差,生意都做不下去,还要被人刮一层皮去。”
听着这些议论,闲汉们也都觉得赵进过分,这就是变着法盘剥徐州城内的生意人。
其实不光这些中小卖酒的生意人这么想,那些大掌柜的想法也差不多,只不过身后各有实力,彼此考虑各自不同罢了。
云山楼的掌柜进门和玉柳居的掌柜打个招呼,说得很直接明白“这位小爷做事还算有规矩,就算刮钱总算拿个酒坛子出来,也不会要的太过分,要多少也就给了!”
悦来茶馆是徐州城内最大的茶馆了,档次虽然比不得玉柳居,却是三教九流都能过来,也算是徐州城内中心的位置。
赵进和伙伴们坐在茶馆大堂里,大堂里的桌子拼成了一长条,椅子也摆在两侧,而赵进坐在另一端,这次石满强和董冰峰留在货场那边看守,其他人都跟着过来。
各处东家掌柜进门,都会主动跟坐在那边的赵进打个招呼,作揖见礼,赵进也不站起,只是笑着点头。
虽说各处东家掌柜的年纪都和赵进的长辈差不多大,但赵进的这个做派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