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比从前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先前招募的三十六人已经有了点基础,他们多少能起到传帮带的作用。
合适长度的木棍,颜色样式统一的土布衣服,开始运向这边,装备在家丁们的身上,唯一让人为难的是货场不够大了,队列练习已经拥挤,跑步就显得很小,结果货场周围的居民们日常有了一景可看,百余名少年排着还算整齐的队伍绕圈跑步,尘土飞扬。
“受罚的人出列!”赵进站在队列前冷声说道。
被他先前指出来的十几个人垂头丧气的从队列中走出来,自觉地趴在地上,赵进和伙伴们上前拿起棍棒,狠狠的打了下去。
每个时辰都有人受罚挨打,严重的甚至没有饭吃,纪律和惩罚虽然严酷,但胜在公正,家丁们无不畏惧,却没有怨气,就在这种严酷公正的纪律下,训练逐渐有了成果。
徐州的六月初已经很热,家丁们站在太阳下训练没多久,汗水就浸湿了衣服,但站在他们对面的教头们同样流汗,没有人叫苦皱眉,大家也就跟着咬牙坚持下去。
而且边上有大桶加盐的凉开水,午饭晚饭还有绿豆汤喝,这样的待遇下,家丁们也没立场去叫苦。
打完后归队,赵进神色严肃的喊出口令,他脸在绷着,心情却很轻松,原本以为酿酒的师傅不好找,因为酒是时时刻刻都有人在喝,而且喝的人处处都有,这么大的消费量,酿酒的师傅肯定赚钱不少,最起码有一份很稳定的工钱收入。
让赵进没想到的是,徐州城内城外还真有不少改行的酿酒师傅,这原因也和徐州的凋敝有关,原来徐州是运河枢纽,南北人流货物交汇的中点,富裕繁华,陆上水上,每天大量的烧酒卖出去,可迦河一开,徐州凋敝,也就没那么多人喝酒了,不少酒坊关门歇业,酿酒师傅也纷纷改行。
而且这个时代的人故土难离,不到绝境生死之际,绝不会离开故乡,所以很多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