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兆靖自己回到书房读书,那河叔则去了王友山的书房那边。
王家上下都知道这位河叔的身份不同寻常,去到那边,王友山的长随就把人领了进去。
看到他进来,正在誊写的王友山把笔放下,开口问道:“今日你跟着靖儿去看了,怎么样?”
“回老爷的话,少爷在那边不会有什么危险,他那几个朋友年纪虽然小,身手却不弱,而且也经历过杀人溅血,彼此能保护的周全。”河叔恭敬回答。
王友山沉吟片刻,又开口说道:“兵事武事我是不懂的,我记得推荐你的人说,你是延绥那边出身,还曾去过哈密卫更西的西域,见多识广,你觉得这个赵进怎么样?”
“回老爷,小人觉得很奇怪,这个赵进居然知道练兵的法子,而且不光知道,还能亲身下场去练。”那河叔带着点疑惑的说道。
王友山笑了笑说道:“那赵进的父亲虽然做刽子手,在衙门里当差,可也是徐州卫的百户,世官武将出身,耳濡目染,会练兵也不奇怪。”
听到这话,那河叔也忍不住笑了,王友山皱眉看过来,这位河叔连忙躬身说道:“老爷莫怪,老爷您是不知道的,咱们大明的卫所里那有什么懂练兵的,能懂得些枪棒架势,已经算不忘本的人家了,而且小的不只奇怪这一桩,那赵进练兵的法子和咱们大明的也不一样的。”
王友山缓缓摇头:“不用管什么不一样了,既然如此,就让他们继续折腾去,我明日就要去南京访友,你每天也不用明面上跟随,暗地里护着就可以。”
今晚赵振堂总算回家吃饭了,他满脸的疲惫神色,看来案子应该是告一段落。
一家三口坐在饭桌上,情绪都不太高,何翠花还拿了四副碗筷上桌,然后又拿下去,回来的时候不住的抹眼泪。
赵进知道自己母亲是想木淑兰了,他心里也不舒服,但事情过去也就过去,总不能一直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