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虎眼,你那小子快要翻天了,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的胆子,居然吞了铜头那一片的产业,惹的刑房老李和我好一顿抱怨。”
“他抱怨什么,我儿子已经多给他一成了,上午还和我拍胸脯,说有事尽管找他。”赵振堂笑着说道。
陈武摇摇头,神色放严肃了些,开口说道:“还不是你教的,老赵,铜头算不得什么,不过城南一滩浑水,各处牵扯不清,吞了铜头,方方面面都会找麻烦,你就这么放心吗?”
赵振堂也坐正身体,沉声说道:“陈头,我说这些我没教过他,我也没让他干什么,你信不信?”
看到赵振堂说的认真,陈武一愣,赵振堂继续说道:“城南那边跟六房和卫所的人关系近,一向不怎么理会我们捕房,收拾收拾也应该,不过要紧处不在这个,现在世道越来越不安宁,咱们才这个年纪,还要在捕房里做好多年,他们一时间接不了这个位置,我觉得与其让他们憋在家里,不如让他们去世面上滚滚看看,算是个历练。”
陈武本来已经把茶杯端了起来,听到赵振堂这番话后,手在半空中停住,眯着眼睛看了会,才笑着开口说道:“这些话是你说的,还是你死去的那个兄弟说的?”
没等赵振堂回答,陈武抿了口茶,放下茶杯说道:“历练归历练,总要有个身份,除了王家那个小少爷和董家那孩子,其他人都要补个白役做公的身份!”
赵振堂笑着给陈武重新斟满了茶,两个人都没继续说话。
晚上到家,赵进看到自己母亲满脸担心,知道是因为没有回来吃午饭,而木淑兰则笑眯眯的帮着做饭做菜,早晨的小脾气已经不见。
赵振堂按时回家吃晚饭,赵进一直想着自己父亲会说些什么,没想到赵振堂就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切照常,只是在吃完晚饭的时候说了句:“一定要小心点,这事没完。”
临睡前,赵进注意到赵振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