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由林寡妇的夫家长辈管着。
“市面不行了,这样丧心病狂的案子也跟着多了,这三年砍的脑袋赶得上前面五年的。”赵振堂如此说道。
杀人越货的案子不少,死了不到十个也算不上什么,但这案子惊动太大,连凤阳和南京那边都知道了。
徐州知州本就因为留任灰头土脸,出来这个事情更是丢人,也顾不得什么春天生发之季不能杀人,直接判了斩立决报了上去,这等天怒人怨的事情批复的也快,二月问斩。
而且因为如今徐州大案频发,这次行刑选在彭城书院东边一里的钟楼那边,那里是徐州城的中心交汇之地,要借这个凶犯的脑袋震慑奸邪。
半路上父子两个分开,赵振堂要去衙门里先去准备,赵进自去。
刑场周围有不少人在那里等着,贫富贵贱,各色人等都能看到,每个人脸上都颇为兴奋,看着很有些年节的气氛。
在那里没等多久,听到铜锣敲响,远处的人群猛地骚动起来,能听到衙役和帮手们在那里大喊让开,还能听到有人大骂畜生。
看热闹的人群向着两边分开,看着衙役们押送着囚车走进刑场,看热闹的闲人拿着东西朝着囚车砸过去,尽管衙役们站得远还是时常被波及到,忍不住指着两边破口大骂。
木笼里的凶犯头发披散,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是血肉模糊,歪着头也不动弹,看不出来是死是活。
囚车停下,衙役们打开木笼,把带着镣铐的凶犯拖向刑台——一座临时搭起的木台。
围观的人群“呼啦”一下子就拥挤了上去,衙门里的差役对这个场面早就有了准备,手中的大棍皮鞭不分青红皂白的朝着四周打过去,惊叫痛叫纷纷,人群散开了不少。
因为拥挤,甚至还有人为靠前的位置厮打起来,但如今赵进不管身体还是力量都超过常人,轻松挤到了前面去。
向后驱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