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说,那庄皓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怎么就没想到,一开始抓这人来呢,若是一早就抓来,哪里还有现在这些事。
慕容老爷缩了缩脖子,深怕庄皓斓这一不配合,他的小命就交代了。
“一万两没有,吃食可以准备。爱要不要,你可以把人抓走,或者弄死都成。横竖不过是曾经的一个死囚,纵然是死了,慕容瑾那边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庄皓斓话落,看向慕容老爷道:“瑾兄已经知道你之前的所作所为,对你甚是失望。已经下令,让人将慕容府接下来的所有开支缩减了。若是知道你现在如此,结果,你自
己想!”
慕容老爷闻言,眸光呆呆得,看向庄皓斓,完全不敢置信。
不可能,绝不可能的。那可是他儿子,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外人,就这样对亲爹亲娘?
庄皓臻一时有些拿捏不定主意,便紧紧地盯着庄皓斓。
待见到他没有丝毫退缩之意时,道:“那就不必一万两,一千两。若是没有,纵然是死,我也得带上他。”
他说着,又伸手掐了掐慕容老爷的脖颈。
从京城到这夏目县,他一路没少吃苦。
想来养尊处优惯了的他,这段时间对他而言,犹如噩梦一般。
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这简直不是人过得日子。
现在吃喝他要,银钱,他也要。
只要有了钱,让身边的人隐起来,他乔装打扮一番,自然是不必过以往的那些苦日子。
因为僵持,时间越来越晚,庄皓斓心中挂念凌萱的情况,便挥了挥手,对白泽道:“去让水云楼准备吃馒头包子烙饼,另外准备二百两银子,多了就没有。”
“是!”
庄皓臻闻言虽有不满,但这样耗下去完全不是办法。
这里是夏目县,是庄皓斓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