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山路的话,得另外绕过这座山,要五日。你这不是赶时间吗,就走这路了。你放心吧,那路宽的很,没事的。”
等到马车上了半山腰,凌萱从车厢里,往外看。看这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不禁心情大好。
“这路修得倒是不陡,也不知道花了多少人力物力修的。路宽是宽了点,但那山未免也太陡了点,前方好像还有一个悬崖。”
江翰群闻言,却笑道:“那叫断情崖,听说有不少失意人,都是从那里跳了下去,断了性命。”
不知为何,凌萱听到这话,心里就莫名的不喜,因此也没接江翰群这话。
岐阳镇不小,甚至可以说,比夏目县还大,但因交通不够便利,因此只能作为镇。
凌萱的庄子距离镇上不远,也就两刻钟的功夫。
等到了庄子,凌萱抱着豆豆,望着眼前一片广阔的土地,顿时有种壮志豪情的感觉。
福全,是给前任庄主看庄子的人,凌萱眼前这位年约四十,一脸憨厚的男人,对江翰群使了个颜色。
当见江翰群对自己缓缓点头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福全是吧?”
被称为福全的男人,战战兢兢地点点头:“是,小的是福全!”
“今年我这庄子土地不往外租。”
凌萱刚说完这话,就见福全惊讶的抬起头,紧接着又低下头,支支吾吾道:“东家,这附近的人都靠租咱们的田地为生。要是不租他们的话,只怕……”
凌萱挑挑眉,这附近的村民,都靠租她的土地为生?
“这土地是全都租出去了,还是留着多少自己种?租出去又是怎么个租法?”
按照凌萱的意思,这地全都自己收回来,到时候招些长短工干活。回头收了粮食,她拿回铺子里卖就是。
“除了留下三十亩水田,其他的都是租出去了。与那些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