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往脸上抹灰,不难受吗?在县城时,我道你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得已为之。敢问现在,又是为何?”
凌萱知道江翰群是个聪明人,却没想到他会这样当众拆穿,因此道:“防色狼!”
江翰群脸上带着一抹邪肆地笑容:“防谁?”
似乎只要凌萱敢说是为了防自己,那他一定就把那两个字给坐实了,否则就要对不起那顶大帽子来。
叶氏和张大虎听到声音,也走了出来:“江东家来了,快快进屋坐。”
江翰群这才从马车上一跃而下,快步闪到凌萱的跟前。
“这是你要的东西,拿着。”
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包袱,话落,包袱也塞到凌萱的手中,油纸伞更是一半都在凌萱的头顶上。
叶氏与儿子对视了一眼,两人脑海中同时浮现一个想法:“莫不是这江东家看上了萱萱?那可不行,萱萱可是有夫家的人。”
凌萱疾步走到叶氏家里,进了堂屋将身上的蓑衣脱下,紧接着把包袱打开,待看清里面得东西后,便皱了眉头。
十支新毛笔,一个砚台,还有一叠宣纸,就连墨条都准备齐了。
“这些值多少银子?我可买不起这些。”
饶是凌萱对这时代的文房四宝再无知,也知道这些东西不便宜。她可不想为了这些,自己反倒欠债。
“不值钱,咱们是合作对象,送你一些又何妨?”
凌萱亲口听到不要银子,松了一口气。于她来说,不管江翰群有什么目的,她都没必要理会。
“荸荠早已备好,一共是一千二百二十一斤,算你一个整数,就一千二百斤,银子你可是带来了?”
江翰群先是去空屋看了看那些荸荠的品质,这才回到堂屋。
“按理我还得补你四千六百文,可这天气不好,现在时辰也不早了,不若今晚就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