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说你是准备把二小扔进关押舜的那种地方去?是不是有点儿太严苛了?
对于这件事情,父亲显得十分严肃,说他还小,性子不定,想要改头换面、脱胎换骨,就得行非常之事,吃些苦头才行,这件事情我自有计较,你不用多想。
父亲既然开口了,我也不便太多反驳。
事实上,我知道父亲对王钊的爱,其实是远胜于我的。
他只不过是希望越大,失望也是越大而已,而正因为如此,使得他想要亲自教育王钊,将他引入正途。
这是件好事。
谈完了王钊的处置,父亲又说起了最近之事来,说我在里面。听说你去荆门黄家找麻烦,结果葬身于荆门黄家的长湖之中了,怎么回事?
我说没想到你在里面,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父亲恼怒,说废话,关于你的事情,我如何能够一点儿都不关心呢?
我笑了笑,然后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他说了出来。
父亲听完,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问道:“也就是说,现在那个荆门黄家的家主黄门郎基本上是属于见到你就跑路的状况咯?”
我说他现如今已经不再是家主了,荆门黄家的家主是他的弟弟黄门令。
父亲说你觉得你师父现在还活着的几率。有多大?
我摇头,说不知道,在不知道确切结果之前,我不能够做出任何猜测,总之我要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因为没有我师父。就没有我王明的今天。
父亲听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还一直担心你会不会跟王钊一样迷失自己,现在看来,用不着担心了。
我苦笑,说你是不知道师父他对我有多好。
父亲沉吟一番,然后说道:“他们虽然避着我,但我差不多能够猜得到那帮人的想法,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一旦被他们认为那消散的龙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