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朝着老鬼靠近了过去,先后赶到了江边,然后纵身一跃,跳进了滚滚的大江之中去。
一入水中,仿佛龙回大海,我们三人押着一个张波。一个密子就离岸边足有百米,露头瞧了一下,看见江边似乎有几个人影,也不知道是敌是友。
我们不管这些,沿着江底一直游。足足冲了十几里路,来到了一处荒凉的野滩口。
这儿曾经是河沙的采集场地,不过似乎后来改治了,所以没有再见到人。
我们将喝了一肚子江水的张波拖上了河滩边,扔进了那挖沙子时留下的三四米深坑之中去。
这家伙迷迷糊糊,老鬼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在了那家伙鼓涨的肚子上。
砰!
他是真踹,结结实实,踢得张波大声叫喊,浑身只抽搐。
我随手捡了一块鹅卵石,塞在了张波的嘴里,然后瞧着老鬼对张波一顿拳打脚踢。
别看老鬼这一通打有点儿暴风骤雨的意思,不过他对于人体结构的了解堪称大师级的水平,每一拳、每一脚都落在了张波最为疼痛的身体之上,却并没有给他太致命的伤害,使得那家伙享受了无比的痛楚,最终却还是死不了。
五分钟之后,张波喉咙里不再有叫声,也没有呻吟,沙哑的喉咙里偶尔哼出一两声来,还伴随着血水溢出。
我忍着恶心,将他嘴里的鹅卵石给拿了出来。
这鹅卵石都给咬碎了大半。
老鬼看了我一眼,我点头,走上前,揪住了这家伙湿漉漉、混含着血水和江水的衣领,一字一句地说道:“明人不说暗话。张波,你知道我们找你,是因为何事吧?”
张波的眼睛肿得不成模样,裂开一丝缝来,打量了我一眼,无精打采地说道:“不就是与黄家的仇恨么?”
我摇头,说不对,我过来找你,不是旧账,而是新愁。
张波艰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