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则是拖家带口的,一旦牵连起来,太麻烦,代价也大,不划算。”
我发现这少年郎一旦进入了状态,整个人的思路就显得格外清晰,而且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
我思索了一下,问道:“可以,不过我们怎么离开?”
Kim看向了眼镜男,说我记得你有几副人皮面具对吧,拿出来吧?
眼镜男一脸郁闷,说怎么我的家底你都一清二楚?
说着话,他居然真的就摸出了三张单薄的皮膜来,Kim接过来瞧了一眼,说还算凑合吧,一刻钟,你给我们都处理好模样,然后我们翻窗子出发,前往巴黎圣母院。
眼镜男有一双巧手,虽然不满意Kim这半大孩子发号施令,不过一旦应承下来,却还是很认真的。
他先给我弄,那人皮面具并非是直接披上就那么简单,还需要调色、装扮、垫骨……
好在他弄的这速度与他的木雕一般,有着很快的节奏,一直都不停歇,过了几分钟之后,他抹完我脖子上最后的油彩,然后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说道:“行了,下一个。”
他开始给Kim弄了起来,而我则走到了窗边,对着那玻璃瞧了一眼自己的模样,瞧见我居然变成了一个眉高目深的白种男人来。
眼镜男一边忙碌,一边说道:“你头发改变不了,现在既染不了色、也卷不了毛,又没现成的发套,如果你想更像一点儿的话,最好还是给自己刮一个脑袋。”
我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的,望着窗户玻璃里那个陌生的自己,毫不犹豫地拔出了十字军血刀,用那锋芒给自己剃起了头发来。
玩刀的人,对于力量的掌握需要有度,没一会儿,我的脑袋上面就只剩下光溜溜的青茬子。
这光头配合着那凶悍的长相,还有发达的肌肉,根本就是郭达斯坦森。
这时Kim也弄得差不多了,就像一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