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小米儿也趁着我们休息的机会,抓了七八条鱼儿过来给我们。
这小家伙知道自己惹了祸,这一路来倒是乖巧无比,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就好像旧社会地主家里的丫头。
生鱼腥味十足,我真不知道日本人为什么好这口,不过为了恢复体力,我不得不用匕首将其割开,把那又腥又嫩的鱼肉反复嚼完之后咽下,感觉那食物一点一点地变成能量,储积起来。
到了下半夜的时候,我和老鬼再一次出发了,这一次,我们的目标已经变成了村子里的黄家追兵。
这帮专门给荆门黄家干脏活的家伙,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尽管我们杀伤了一部分,但还是留有许多战力,特别是黄老头儿和带队的那个中年人,都是非常厉害的高手。
至少现在的我和老鬼,并不能与其正面交锋,并且战而胜之。
倘若我们傻乎乎地强攻,只怕最终躺倒在地的人,是我们。
不过我想经过了这几场拼斗之后,虽然敌人提高了警惕,但是他们的士气,应该是已经低落到了谷底里。
最关键的一点,是对方或许没有想到,他们一直追寻的猎物已经反过来,变成了面目狰狞的猎人。
他们或许想过,但是并不确定我们会反攻回来。
按照我们之前的习性,说不定已经走上了逃亡的道路,他们接下来要做的,可能是将找两人将伤者和尸体送回去,然后打报告,重新召集人马,开始再一轮的追杀。
这些应该是那个中年领队和几名骨干考虑的事情,然而他们却未必能够猜得到,我们已经回来了,并且杀气凛然。
我们小心翼翼地靠近摩梭人的小落水村,瞧见在靠水的一面,有两个人在警惕地望着湖面。
有人放哨,我们不得不在很远的地方登陆,拧干了湿漉漉的衣服,然后缓步靠近这村子。
我们在村子外面,几乎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