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妖娆的,看起来都是很正经一样,还会歪着头探讨一番诗词歌赋啥的,似乎一个个的斗殴很懂一样。
我一进来,就到了一旁,和一个侍女问道:“姑娘,我来找个人,常自在是哪位你可以告诉我吗?”
“来我们这里的,都是用笔名的。”那姑娘一笑说,“没有人用真名。”
我点点头,走过去直接喊了句:“常自在可在这里?”
没有人回答我,我就又喊了句:“在座的可有常自在?你老娘病了,你家夫人托我带了家书给你。”
还是没人搭理我,于是我就坐下了,拿起笔墨开始画岛国的老师。
一直到了中午了,进来一个人我就问问是不是常自在,都摇头说不是。
有姑娘过来奉茶,我给了打赏。一直到了晚上,那个接受我打赏的姑娘又过来了,在我耳边小声说:“公子,你说的常自在就在二楼的三号房里。”
说完就匆匆的离开了。
我一听就急了,这还是人吗?我几步就上了楼,到了三号包房一把就推开了房门。这常自在正坐在一个圆桌前,在和一个姑娘对坐着喝酒呢。
这姑娘很瘦,看起来也就八十斤吧。脸圆圆的,眼睛也是圆圆的,怎么看也算不上是个美女。常自在看了我一眼,大大咧咧说:“不就是一封信么?放下就行了。”
他说着就拿了十两银子出来,往地上一扔说:“喏!拿着银子滚吧!”
我随手就掏出了十辆的金锭放在了桌子上,用金锭压在了信上说:“我给你十两金子,求求你,不要给我十两银子侮辱了我成吗?”
他这才抬起头看看我,问我:“你,你什么意思?”
“你娘病了。要你回家呢。”我说。
“我知道了,公子,你可以离开了。”他说。
“没了?”我问。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