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林偷看我尿尿。他老子不仅不怪罪他,还说我是个浪蹄子。那时候,我一怒之下就下山了。”
“下的龙虎山吧!”我说,“张无敌你可知道是谁?”
“张无敌啊,我师弟啊!”她说,“不过,我很久没回去龙虎山了,师父不为我做主,我已经和龙虎山彻底决裂。”
我心说不错,这辈分有点意思了。这邓佳迪和张天师是平辈的,我和邓佳迪结拜了,那么是不是以后见到张天师后,我可以喊老兄了呢?
邓佳迪此时突然哭了,他抹着眼泪说:“两百年了,大仇终于报了,大仇总算是得报,我以后都不知道还能干点什么了。一下子觉得轻松了,也迷茫了。谢谢你啊!”
“怎么谢我?”我说,“要不虎山就归我好了吧!”
“除了这个吧!”她白了我一样道。
张静这时候大步过来,指着我喊了句:“杨落,你到底要怎么样?现在我怎么办?”
我看着她,指着这个大宅子说:“现在这里是你的了,你是寡妇了。你难道还没明白情况吗?”
“你混蛋!”她直接脱了红色袍子扔在了地上,看着四周说:“我他妈的才不当寡妇呢。”
“你他妈的当不当,你都是个小寡妇了。这个不是你能选择的。”我说完指着她哈哈笑了起来。
之后,我走到了箫林的尸体前,一弯腰两只手拎着两截尸体,一步步走到了棺材那里,扔进去。然后,举起棺材,扛着就走了出去。走了两步,我回过头说:“张静,梅芳给我的信,你还打算给我吗?”
她一听到是乐了,说:“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想要信啊,换个时间来拿吧!我这寡妇的大门时刻为你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