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太恶心了。不仅这些,最主要的是枯燥无味。我想很少有人会为了杀戮而感到快乐,除非是那些在南京举行砍头比赛的变态的小鬼子。
索然无味的日子过去了,我和梅老师俩人就像是两个无所事事的家伙,每天都是杀鸡,扔鸡毛,打酒,喝得醉醺醺的。梅老师说我俩之所以表现的这么懒散,就是免得被闻人静天和那艾蓝小妮子加害了。我们都这么惨了,他们也不好意思加害我们了。
我深表同意,猛点头说:“确实。老师,我都这么多日子了,我现在一见到鸡肉都想吐,咱能吃点别的吗?”
梅老师同意了,说那就买大一点的吃,买大鹅。
这难熬的日子总算是过去了,在我杀了三只大鹅的那天下午,我看到了闻人艾蓝优雅地走进了院子里,她婀娜多姿,真的是骨头里都带着诱惑。她款步前行,一边走一边喊:“姐夫,姐夫,在家吗姐夫。”
我正和梅老师在正房的火炕上喝酒呢。趴着窗户一看是她,我刚要下炕,老师说:“让她喊,装醉,假装听不到。”
老师说着,把手里的骨头往炕桌上一扔,倒头便睡。
我也是往后一躺,靠在了背摞上,闭上了眼睛。
“姐夫,你在家吗?我可要进去了啊!”
其实她不可能不知道我在家的,因为我家的周围有很多的特务,时时刻刻都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其中不乏一些真人大能的存在。我心说妈的,至于的吗?
闻人艾蓝进了屋子,一进来看着满桌子的骨头,酒气又那么大,她就转过身去了,适应了好一阵才转过来,那厌恶的表情突然一转,紧锁的眉头转开了,用手推了推我的腿说:“姐夫--,你倒是心大,快醒醒吧,快醒醒。”
我这才把眯着的眼睛睁开了,然后坐起来说:“是你啊,有事吗?”
“你这么每天沉醉在酒肉之中,不行的,你比赛是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