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天亮的时候,这俩丫头也没出来。接下来,令我们吃惊的一幕出现了,我们发现,小姨从里面出来了。她出来的时候贼眉鼠眼地左右看看,然后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拽了拽衬衣,又把衬衣在身前打了个结,露出了肚脐眼来。
子豪骂了句:“也是一枚绿茶婊啊!跑这里偷汉子来了。”
我说:“你脑袋里还能想点别的不?偷什么汉子?汉子在哪里了?”
小姨从手腕上拽下一个皮筋,把头发重新捆绑了一遍,然后朝着青城主峰而去。随后,那俩丫头也出来了,满脸的疲惫,身上穿的也不是昨晚上那身了,都换上了短裙,背包,太阳帽,就像是两个学生一样。她们先是坐在塔下面喝了一瓶有点甜的农夫山泉,咬了一个面包和一根火腿,吃完后收拾了残局,拎着走了。
我这才和子豪进了塔,沿着旋转的楼梯向上直到塔顶,在这里有一盏油灯,一张桌子,三把椅子,一副跳棋,一张钢丝床,一个手电筒,一双拖鞋,一副老花镜,一个碎玻璃做成的镜子,一个破倒车镜做成的镜子,一个奔腾刮胡刀,一个煤油炉子,一个小铝锅,半箱方便面,一个车用蓄电池。
子豪喊了句:“我知道他们来干嘛了,是来跳棋比赛的。”
我知道这小子在装逼,他可不是傻子。我拿着刮胡刀,一推,转了起来。我又拿起那个坏了的后视镜来,挂着胡子。挂完了给子豪,他也刮了一遍。
我说:“男人呢?”
“要是被我抓到,一定阉了。”子豪装傻说。
“你不装逼能死吗?”我说。
“这男人恐怕已经死了。”子豪这才说了句人话,他看看四周说:“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这个男人的活动轨迹了。”他走到了窗户前,看着外面说:“我只是想不通,为毛这三个女的这么累!难道是来这里互相玩的吗?”
他说着拿起来那个手电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