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底穿梭，不惧任何风暴和危险。

连那些凶恶的鲨鱼见到她，也会避让而去，不敢伤害她。

她喜欢它，却又憎恶它。

它曾经给了她富有的生活，又夺去了她所有的快乐和纯真，它让她可以在海底自由自在，也让她在人世间痛苦不堪。

而那条金色的大鱼，再也没有出现过。

…

故事说完，场久久的沉默。

“那个少年呢？一起毒死了吗？”

颜雨辰忍不住开口问道。

瘦弱的少女摇了摇头，双眸怯弱而冷漠，道：“不知道。”

全村都死了，人和动物，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声音，她没必要也没有勇气去挨个清点。

这对母女之所以会说出这个故事，是因为卜卜的手，也拿着一枚黑色珍珠，与少女胸前戴着的珍珠之前的模样，一模一样。

“这是不祥之物，我劝你丢掉。”

少女的声音很平静，本该清澈明亮的眸子，却是一片灰暗，死气沉沉。

哆萝站在一旁，一直都没有说话，这时却忍不住低声道：“那你们当初，为何不帮助其他村民呢？可以带着他们一起去打渔，一起改变贫穷啊。”

少女低着头，没有解释，嘴角却露出一抹冰冷的嘲笑。

颜雨辰叹了一口气，道：“哆萝，不是所有的人，都容易满足的。若是把秘密公布出来，恐怕他们一家人，会死的更早。”

满脸苍老的妇人苦涩一笑，声音嘶哑地道：“公子说的不错。还有一个原因，小晴他爹怕知道的人多了，捕的鱼太多，鱼神会生气。我们都是最卑贱的凡人，哪里敢触怒神啊。”

“神？”

卜卜冷笑了一声，目光看向了海洋。

颜雨辰沉吟了一会儿，方看着那名瘦弱的少女道：“小晴姑娘，咱们做个交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