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劫走的白姑娘,给送了回去,并在危急时刻,助逍遥候击退了南岳暗兵!“
闻言,赫连煦原本冷冽的眼神,终是因杜奎的话,而初现缓和之色。
他早知赫连飏离开大楚,到了离国。
就连和亲队伍的出发时间,亦是他有意透露给赫连飏的。
知赫连飏是真的顾念大楚,他不禁微翘了下嘴角。
不过……赫连煦为何劫走了人,却又送回去?
心思飞转,实在是疑惑难解。
赫连煦只得暂时将此事搁下,开口问道:“伤亡情况可严重?”
“至于伤亡情况么……”
抬眸,对赫连煦察言观色,杜奎再次垂首:“貌似……逍遥候和齐王殿下都伤着了……”
“何为貌似?!”
语气,再次转冷。
赫连煦的语气里,带着不悦的质问。
在提及此事前,杜奎的心里,便在打着鼓。
这会儿见赫连煦如此,他不仅又恭了恭身子,“爷且容禀,飞鸽飞来之时,只怕遇上了阴雨天气,这才污了传信上的字迹!”
俗语有云,伴君如伴虎!
虽然,过去,他奉太后懿旨,做了不改做的事情。
但那时,赫连煦不在京中。
今次与赫连煦出行,在他身边当差,他时刻都提着十二万分的精神和小心。
他知道。
如今,他与帝王直对。
但凡有一句假话,那便也是欺君的死罪。
是以,飞鸽传书上写的什么,他便会说什么。
传书上既是有字迹不清,他也定不敢胡乱揣测,只得图个谨慎,如此回话罢了。
“南岳此行,所派暗兵,必是精兵中精兵,想要击退他们,多少是要付出些许代价的!”眸光一闪,赫连煦对杜奎吩咐道:“此事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