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我们是逃命,你不能再自称本王!”
赫连煦释然!
关于这点,他当然知道。
想来端木暄,是故意在整他。
早知道她这么记仇,以前,他就对她好点了。
“还有……”
闻言,他眉心一拧:“唉,不是就一个条件么?”
端木暄笑,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馒头:“我临时加的不行么?”
虽是肚子饿着,不过心情却没来由的好了许多,扁了扁嘴,赫连煦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你以后少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的叫,本姑娘有名字!”
“……给我馒头!”
……
逃亡的日子,总是不太好过的。
初时,端木暄让迎霜一路驾车西行,到后来,替赫连煦把过脉,觉得他身子好些,端木暄便让他与迎霜交替驾车。
一路上,他们不敢投宿,只穿插荒野小路,马车坏了换一辆新的,马匹跑死了,再换新马,直至五日之后,大约觉得距离够远,足够安全了,他们行车的速度,才渐渐放缓。
夏天,总是炎热的连风都透着潮襦之气。
这一日,他们行至一座矮山前,山上植被翠绿,郁郁葱葱。
为谨慎起见,她们放弃了凉爽的山顶,而选择在山腰处找了个树木繁密的林子扎营,准备好好休息一晚再继续赶路。
一连数日的接连颠簸,端木暄的身子,早已疲惫不堪。
周围,虫鸣声阵阵。
将周围的杂草打散,往上面铺上两件披风,这便是她们今夜要睡的床了。
赫连煦在左,迎霜在右,躺在杂草堆上,无暇欣赏空中繁星灿烂,与其他两人一样,端木暄早早便沉入梦乡。
半夜时分,山里的湿气加重。
忽然觉得有些冷了,她稍稍挪动了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