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看她的意思。”
“怎么能看她的意思？！”张大江忙道：“真依她的意思，到头来一场空，要坚持自己的想法。”
方寒笑了笑，摇摇头。
五人正说话功夫，忽然阶梯教室的门一下被撞开，随后冲进来一群记者，有的拍照，有的把方寒围住，拿出话筒与话音笔塞到方寒嘴边，请他说两句。
方寒眉头挑了挑，神色不动，缓缓看过众人。
“方寒你好，我是娱乐周刊的李红玲。”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记者扬声道：“请问一下，你真是李棠的男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