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
当时小明就心软了,“栓子哥,我看到它哭了,你看,它流眼泪了,好可怜,你放了它吧。”
“放了?我抓黄鳝这么多年,还没抓过这么大的,看它少说也有十几斤,不放。”栓子坚持道。
就在这时候,老板娘扯着嗓子喊,“栓子,快换衣服,上班了,停车场那边没人指挥车子,昨晚住下的客人们要离开了。”
“哎,我马上来。”栓子应了一声,然后不放心地看了小明一眼,“小子,我跟你说,别心软,也别乱动,一会儿厨师会来处理,你上你的学去吧。”
栓子说完将盖竹篓的盖子弄严实了,才离开,他前脚刚走,小明后脚就打开了盖子,将篓子里的黄鳝全倒进了草丛里。
“你们快逃命去吧,别怪他们,我爸妈也是想挣钱给我读书。你们有多远逃多远,在我说服我爸妈换菜式之前,别回来。”小明对草丛里四处逃窜的黄鳝说道。
娇娇当时就停在草丛里,看着他,深深地将他的容貌记在了脑海里,他笑着冲她挥挥手,“走吧,你受伤了,好好活下去。”
许安暖和刘询默默听完娇娇与小明,也就是老板娘的儿子第一次相见时的情形,似乎能理解,为什么娇娇会回来找小明了。
“据我所知,你现在应该是雄性吧,黄鳝年幼时是雌性,成年后繁殖一次后就变成了雄性。小明也男的,而且他是人,你是妖,你们根本就不能在一起。”许安暖嘲讽道。